颜嘉柔低垂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只听她的声音在漫天飞雪中轻飘地响起:“萧彻,你还记不记得,昨晚你问我,为什么要送你那样一份礼物。”
“记得,你说明日我便知道了。”他伸手抚上她的脸,粲然一笑:“说起来,这会儿已经是‘明日’了——宝宝,怎么突然说这个?”
“是啊,这会儿已经是‘明日’了……”她抬起头,雪□□致的面容在雪色的映衬下愈发全无血色,透着一种苍白的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