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以外,其他地方都没受到严重的伤害。
时钧亦被他护得严实,只身形有些狼狈,连处擦伤都没有。
江乔缓了口气,拉起时钧亦就往回跑。
“去哪?”时钧亦问。
江乔喘着粗气:“大概两百米处有辆摩托,人死了,车应该是好的。”
果然,两人跑回去时,看见了一辆被摔进绿化带里的摩托。
不远处还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脖颈处有一个黑色的洞,还在往出冒血。
江乔从那死人头上摘下头盔,递给时钧亦。
时钧亦拒绝:“我宁愿死。”
江乔便把头盔又套回那人头上,他正准备起身,想了想,又把头盔摘了下来,顺带着取下了那人耳朵上戴着的耳麦。
江乔将耳麦戴到自己另一只耳朵上,拍了拍手,扶起摩托坐上去,对时钧亦道:“上来。”
这一幕也算似曾相识。
时钧亦轻车熟路地上了江乔的摩托车后座,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如了江乔的愿,环住了他的腰。
江乔圆满地喟叹出声,骑着摩托往刚才那行人的反方向行驶。
此时,时家的司机,和陈省克里斯可谓是四面楚歌,正焦头烂额地躲避着追踪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