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钧亦帮他抹了消炎药。
江乔人还发着热,时钧亦的手碰在他身上冰凉,他打了个激灵,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时钧亦挑了下眉,对江乔道:“放松,紧张什么?”
江乔哦了一声,听话照做。
用过唇釉的人都知道,唇釉的管内有液体,当唇刷从管中拔出来的时候,受到空气挤压,会发出“啵”的响声。
江乔就是脸皮再厚,也难免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他将脸蒙进被子里,故意转移话题道:“哥哥居然来看我,我好感动,是不是一天没见想我了?”
时钧亦摸摸他的脸:“来看看你是不是死了。”
江乔啧了一声:“放心吧,我命大着呢,再说了,要死也得死在哥哥那儿,死在自己房间算怎么回事儿。”
时钧亦看见江乔嘴皮子还利索,就知道他没什么大事,他站起身道:“歇着吧,我走了。”
江乔扽了扽时钧亦的袖子:“亲一个再走吧。”
时钧亦没动。
江乔就关了灯,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了拉。
临走前,时钧亦在江乔耳边低声道:“明晚记得来值夜勤。”
江乔轻笑,吻他耳尖:“遵命,我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