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钧亦问。
他以为他会听江乔说出类似【哥哥这种】这样的话。
但江乔却突然沉默了。
他喝了杯酒,才笑着对时钧亦道:“其实在遇见你之前,我没有固定喜欢的类型的,也许今天喜欢肌肉猛男款,明天又喜欢斯文败类款。”
时钧亦嗤笑一声:“之后呢?”
“之后?”江乔想了想:“大概你是什么类型,我就会喜欢什么类型吧。”
时钧亦不置可否:“多情。”
江乔否认:“是专情,永远只为一个人心动。”
时钧亦看着江乔在天幕帐篷中的昏暗灯光下亮晶晶的眸子,一时无言。
他没听到江乔在说谎。
但他不明白。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江乔看他的眼神就已经算不上纯洁了。
后来的每一次相处又都在明晃晃地告诉他,江乔就是在打他的主意。
时钧亦不懂,为什么有的人可以把见色起意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却又情真意切。
明明只是一条小巷里居心难辨的“见义勇为”,说起喜欢,却浓烈得仿佛恨不得搭进去一生。
“知道你俩是一对儿,别在那儿深情对视了,赶紧着,翻牌了!”对面的胖子破坏气氛道。
上一轮冰块儿接吻的游戏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