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钧亦不注意,有些心虚的输了门上的密码,一进门便拉着时钧亦滚在了沙发上。
亏他时钧亦看着天仙一样的长相,做起某些事来时,却半点不当人。
也就是江乔身体好,抗造又耐痛,才能在一次次死去活来中享受到无尽的快感。
倒也算另一种意义上的般配。
事后,两人窝在主卧那张收拾好的大床上,时钧亦突然道:“江乔,该算账了。”
江乔迷迷糊糊:“算什么账?”
时钧亦拍拍他的脸:“时佑熙。”
江乔闻言,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我是冤枉的!”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心虚什么?”时钧亦问。
“没有啊,我跟他什么都没做,我为什么要心虚?”江乔说。
时钧亦知道江乔,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说:“三点十分,我让人去你房间找你,你不在,于是他就去了训练场。”
“我就在射击场。”江乔说。
“对,和时佑熙一起。”时钧亦帮他补充。
江乔坐起来,解释:“不是和他一起,只是意外碰见他,他一直跟着我。”
“他为什么跟着你?为什么不跟着别人?”时钧亦问。
江乔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发现了和女同事单独说话而遭到妻子质问的丈夫。
要说只是谈工作的事,或许还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