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下来,所有的行为举止都会下意识向江乔的行为走向上靠拢。
于是他坐在了办公桌上,然后打开那个热腾腾的豪华煎饼果子,咬了一大口。
边吃边说:“抱歉,您知道的,因为一些私事,我最近心里怨气大得很,刚刚那样说已经很委婉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您身体不好的话,我恐怕会说得更直白,更难听。”
陈省:“…………”
时孝安从没见过这样的时钧亦,一时哑然,愣在当场。
苏敏温柔地责怪道:“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家还是要回的,你在这儿吃不好睡不好,你爸爸怎么能放心呢?”
时钧亦喝了口豆浆,看都没看苏敏一眼,全当没听见。
时孝安道:“你阿姨在跟你说话。”
时钧亦惊讶:“是吗?我没听到,抱歉,我最近太忙了,休息不好,经常听不到别人说话。”
他这才看向苏敏:“苏姨不会介意的吧?”
陈省觉得他这一出有点眼熟,但好像又不完全眼熟。
时孝安冷笑一声:“你在忙什么?公司有什么大的政策变动要你连续加班十天半个月不回家?!”
时钧亦淡然道:“总有些吃里扒外的东西要清理,再者我今年一年遭到了不少次暗杀,最近刚查出点线索,得趁热打铁,看看到底是谁,总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