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少爷有生以来二十八载,头一次成为了别人的司机。
车上暖气开的很足,江乔脱了外套,点了支烟,将车窗开了一条小缝。
“哥哥,你行不行啊?不行还是换我来。”他看着时钧亦认真开车的侧脸道。
虽然方向不同,但说真的,江乔适应能力和反应能力都天赋异禀,这点小事难不倒他。
时钧亦瞥了他一眼:“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
江乔啧了一声,伸手去摸时钧亦的大腿:“也是,开车么,想必少有人比哥哥更在行了。”
冰岛人少车更少,现在时间不早了,整个街道十分空旷,比起滨海扰人的交通状况,这里简直就是怒路症患者的天堂。
时钧亦先是找了家口碑不错的餐厅,荣幸的邀请了江先生共进晚餐。
让江乔吃上了他念叨了一下午的鲨鱼肉和黑死酒。
又开着导航,赶在十二点之前,将车开到了目的地。
江乔裹着棉衣拉开车门,在凛冽的寒风中,听见了震耳欲聋的轰鸣水声。
他被那声音激地头皮有些发麻,握紧了时钧亦的手。
时钧亦也拉紧了衣服拉链,回握住江乔,带着他踏着冰雪,向前走去。
江乔的鞋底有些打滑,风刮在脸上,让他使劲缩着脖子,只顾挽着时钧亦的手臂,低头看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