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饥寒交迫,凄风苦雨。
确切来说,他甚至连保镖都没有。
因为沈归荑的钞能力干预,阿魁被分去了其他监室。
只留时佑熙一人,和四个陌生的室友。
两个盗窃,一个醉驾撞死了人,还有一个因妻子出轨,杀了妻子和奸夫。
时佑熙进来之后,就被四人直勾勾盯了半天。
北欧人普遍高大,时佑熙虽然不矮,但是瘦,站在他们中间,就像一颗弱不禁风的小豆芽。
被使唤着搞卫生刷马桶不说,还挨了顿揍,被那杀人犯抢了晚饭。
此时,他缩在角落里的硬床板上,身上盖着单薄的小被子,又冷又饿,瑟瑟发抖,吸着鼻子,眼泪止不住的流。
那醉驾的男人砸了一下他的床板:“安静,小子,你吵着人睡觉了!”
时佑熙打了个哆嗦,呜咽道:“对不起………”
全然不见在滨海的嚣张跋扈贵公子样。
但他控制不了自己,他觉得房间在漏风,冷得直咬牙,鼻涕眼泪止不住的流,根本保持不了安静。
那杀人犯从自己床上下来,朝时佑熙走来,提着时佑熙的后领子一把将人拽到地上:“你他妈要死吗?”
时佑熙抱着被子,从地上爬起来,退到墙角,害怕道:“我不是故意的!”
那杀人犯嗤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抢他怀里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