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出来哥哥唱的是什么。”
时钧亦抿唇:“我说我不唱,你非要让我唱。”
江乔一本正经道:“好像重新作曲了一样,超级好听,我好喜欢,比原唱还好听。”
时钧亦被他这一手马屁拍笑了:“你倒也不必这么舔狗,我有自知之明。”
江乔也笑,伸出舌头舔时钧亦下巴:“不,我是哥哥的小狗,就要使劲舔哥哥。”
时钧亦抱住江乔的脑袋,让他不要到处乱拱,两人在床上亲亲密密闹了许久,直到天色大亮,时钧亦哄睡了江乔,才起身离开。
他赶回咖啡厅时,谢寻正躺在包厢的沙发上,带着陈省打游戏。
看见时钧亦进来,把手机一扔,抱怨道:“你家保镖不行啊,游戏里的枪都瞄不到点子上,真枪实弹的不会更完蛋吧?”
陈省这一晚上等的是心力交瘁,要不是谢寻逼他,他哪儿有心思玩游戏?
此刻看到时钧亦进来,这才长出口气,用哀怨的眼神盯着他。
时钧亦坐下来,到了杯热水喝下去,他昨晚行事仓促,很多细节经不起推敲,没心情跟谢寻扯闲话。
“谢了,你结婚的时候我送你份儿大礼。”
谢寻真就艹了。
“不是,姓时的,你他妈送礼就送礼,非得多提那一嘴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