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泉水。
遗憾的是没有食物和炊具。
江乔拉开拉链,发现里面也还算干净,甚至还有铺盖。
除了表面上落了灰,里面都是干净的。
这对于落难于此的人来说,简直可谓是天降横福了。
但时钧亦却有点儿纠结,还有点儿嫌弃。
“这个有人睡过。”
而且不知道睡过这里的是什么人,是男是女,卫生不卫生,健康不健康,多久洗一次澡,有没有狐臭脚臭或者其他什么毛病。
江乔能理解但不赞同:“晚上还是有温差的,我们总不能幕天席地就躺地上,万一夜里刮风下雨呢?”
“就算不刮风不下雨,你这细皮嫩肉的,一晚上还不光喂蚊子了?”
时钧亦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该讲究这些,但他心里还是有点膈应,觉得难以忍受,站在原地没动,努力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江乔知道他大少爷脾气难伺候,毛病多,钻进帐篷,把铺盖上的被套扯下来,只剩下干净的被芯,问时钧亦:“这样能好点儿吗?”
时钧亦看着那确实还算干净的被芯,勉强点了点头。
江乔便把扯下来的被套拿出来挂在树杈上。
然后迫不及待地躺进了舒适的小帐篷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