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狠,哑声问她是不是在药里加了什么东西。
少女的嗓音娇媚,主动的吻了一下他的喉结,“哪有什么药,六郎只不过就是太喜欢阿元了。”
自从刘代元入宫后,这是他第一次踏足春芳殿。
无人知晓,春芳殿是他登基后亲自命人修整。
他那时爱极了刘代元,可那又怎样,他如今是皇帝,定是要建一座宫殿,将这个负心的女子日日夜夜锁在塌上,听着她哭泣的声音。
而他会让自己的猎物由放松到惧怕再到最后的恐惧,绝不是一蹴而就。
“将药拿来。”严煊冷声,殿内的宫人忙把早就煮好的药递了过去。
仅仅是一个眼神,唤影便明白了,将殿内其他人都清走,随后还贴心的为人关上门。
烛火灿亮,殿内只剩下了两个人,严煊抬起手,面无表情的拨开月白色的床幔,少女绯红的面容落在自己的眸底。
仿佛是察觉到了人的视线,塌上的少女不满的嘟囔,“你好讨厌。”
严煊漆黑的眸子如同寒夜里的沉星,整张脸上满是阴郁。
这句话若是放在过去,他自会把这句话当成床笫之间助兴的话语,但事实上,少女那时说的话甚至比这句话还要放肆。
他还记得自己温柔的吻去少女面上的泪水,身下的动作依旧狠厉不肯停下,惹得少女的声音更加娇媚,带着些哭腔。
无疑让他发疯。
那时的他生活在泥潭之中,生母去世,自己又为先帝所不喜,他的生活黯淡无光,每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可突然有一日,少女温声温语的闯进自己的生活,纵然得了自己的冷眼,也会学着为自己煮粥和缝补衣裳,他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可他不想放开,便义无反顾的跟着人沉沦下去。
即使知道怀中软声撒娇的少女或许定下了婚约,他仍旧欺骗自己,他才是少女最爱的人。
于是他的行事手段变得更加狠厉,丝毫不畏惧废太子的势力。
可换来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抛弃。
严煊面无表情的捏住人的下巴,声音发狠,“刘代元,你后悔吗?”
换来的只是少女的呜咽声,“你讨厌,我不要喝药。”
过去,自己也曾被哄着和少女在水中,因为太过肆意,少女发了高烧,自己担心的不行,哄着亲着才让人勉强把药喝下,自己一宿没睡,生怕人有一点的不舒服。
“若是你使出这般手段,想要让我原谅你,跟你重归于好,”
严煊凑到人的耳边,狠狠道,“你想都别想。”
知道人高烧之后会失去神志,严煊变得肆无忌惮,“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会报复回去。”
“现在,起来喝药。”
少女不肯,严煊过去的经验是哄着亲着,现在当然是不能这样了。
可是无论自己如何威胁,人都跟听不见一样,甚至还用被子捂住头,不想听自己说话。
严煊气急了,冷笑一声,拿起那碗药,喝了一口,随后捏住人的下巴,俯下身子,含住了那红润的唇瓣。
熟悉的触感和香气,严煊不顾身下人的反抗,毫不犹豫的撬开人的唇舌,将口中的药汁渡进。
趁着人懵懵的,他接连重复了几次,碗这才见了底。
“非得让我用这种方法,你才肯喝药?”
严* 煊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擦去唇上的晶莹,嗓音沙哑发狠,“你当真是忘记了。”
“就不怕我杀了你?”
少女胸口起伏,杏眸含水,潋滟极了,她平躺着,仰望塌边的男人,脑中忽然清明了一瞬。
“六郎……”少女低声喃喃。
听到熟悉的称呼,严煊瞳孔微沉,下一瞬,他扣住人的肩膀,周身气场阴沉骇人,“你说什么?”
“六郎...”
唇上的触感不太美妙,少女的嗓音带着哭腔,“我疼。”
第18章 第十八章 嘴疼
眼眸深处的那抹极致的疯狂闪着猩红,严煊的手紧紧的捏着身下少女精致小巧的下巴,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略有些病态的笑,“疼?”
“以后只会更疼。”
“朕会把你做过的事情十倍百倍的加换给你,让你痛不欲生。”
身下的少女觉得不适,曼妙的身子无意识的扭动着,唇间溢出几声哭腔。
微凉的指尖划过人白嫩纤长的脖颈,似乎下一瞬就要狠狠的刺入带出鲜红的血。
皎皎的月色之下,男人的眸子里带着些疯狂的偏执,像是要将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半响,他将一侧见底的碗放在桌上,对着关上的殿门,闭眼平复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