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舍得再抛下。
严煊曾经十分厌恶那些世家子弟囚禁折磨的行为,可如今自己的旧情人被自己禁锢着,他的却心中有了一股微妙的禁忌之感。
刘代元不是说自己出身卑微,地位低下吗,还说自己不应该肖想与她在一起,那么他便让刘代元变成跟自己一样的人。他只要在刘代元的身上留下了印记,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样更让少女难过伤心的呢。
心中这样想,可嘴上是安慰的话语。
“朕知道了。”
原以为这句话说完之后,少女便会自己找个台阶下。可身侧的人还是安安静静的,没有搭理自己,肩膀抽动不停。
严煊眉头微微皱起,右手已经不加控制的伸出去搂住了少女。
“别哭了。”话刚说出口的时候,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可也来不及了,少女很快靠在他的怀中,泪水将衣裳打湿。
“许是臣妾没有做好,让陛下不高兴了,可是陛下难呢过不能告诉臣妾哪里做的不好,臣妾会改的。”
少女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哭一次就能有成效。
毕竟她之前也没跟严煊相处过,不知道怎么做,看来还是得多多相处才能知道。
所以严煊是喜欢看自己哭吗?她想着,怎么会有这种人呢,真是变态,喜欢看人哭。
刘代元止住了哭泣,反应过来自己是在严煊的怀里,神色有些僵硬,后颈被严煊的大手缓缓抚摸着。
长时间的动作让刘代元的身子有些僵硬,严煊搂着她有了一会儿,殿外通报说有大臣来议事,少女这才得了休息,去了侧殿。
少女还想着回到春芳殿之后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记录下来,说不定流传出去,就算别人不信,以后成为野史,让别人知道严煊是个变态皇帝也挺刺激的。
可谁知严煊就是不让自己走,还吩咐宫人把自己的衣裳首饰从春芳殿带来了他的殿内。
原以为严煊只是一时的想法,可谁知自己一留宿便是半月之久。
在这半月之中,刘代元几乎每日都能见到严煊,白日里为他淹没,陪着他用膳。
原以为严煊是想让自己侍寝,可是每到深夜之时,严煊便会留在养心殿内。
赏赐也是一波接着一波,今日是些华丽的珠宝首饰,明日便是一些进贡的稀奇精巧的摆饰。
少女也猜不清严煊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这段时间她过的比较滋润,便也没有再想。
每日只是待在严煊的身边替他研磨就能拿到几千两的俸禄,刘代元还是十分乐意的。
在养心殿实在太过无聊,刘代元跟宫里的嬷嬷学着做了糕点,想要给严煊送去。
平日里若是养心殿没有大臣在的时候,刘代元甚至不用太监通报便可直接进入,可今日养心殿的门紧闭着,她在侧殿等候,思索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往外走。
“贵妃娘娘备受宠爱,按照宫制要省亲。”听到这些刘代元的身子微微前倾,想听听严煊说了什么。
“娘娘,陛下让您进去呢。”
入宫这么久,刘代元还从未出过宫,更是不用提回家了。
刘代元原以为自己要在宫中蹉跎一辈子,可没想到自己还能有出宫的机会,于是她比平时更加积极主动了些,甚至还主动问严煊要不要捏肩。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拒绝,这段时间严煊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跟自己保持距离,不想跟自己有任何身体接触,她也习惯了。原以为自己这些讨好之后,能听到严煊主动提起省亲,可待了许久都不见严煊开口,刘代元微微抿唇,见严煊将最后一封折子放在一侧的时候,主动伸出指尖来戳了戳严煊的胳膊。
“陛下,臣妾能出宫省亲吗?”
少女微微仰着,脖子上戴着前几日严煊赐的红宝石项链,脸颊也比之前圆润了些。
可刘代元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或者说刘代元从未了解过眼前的严煊。
自己话音刚落,原本神色淡淡的严煊,便将视线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眸中渐渐蓄起了些不易察觉的阴郁,落在自己的身上,有些冷冷的。
可刘代元不想放弃,讨好般的伸出手,晃了晃严煊的手臂,嗓音也比之前更加乖巧,“陛下,可以吗?”
严煊面上的怒气淡了些,却还是没有松口,但她跟在严煊身边的这段时间早就学会了以退为进。
“臣妾进宫这么久,全长安城都说陛下宠爱臣妾,可若是臣妾都未曾出宫省亲,怎么能彰显陛下对臣妾的宠爱呢?
刘代元眸子灿亮,“臣妾知道陛下心中肯定是有臣妾的,不然也不会提臣妾惩罚了那些欺负臣妾的世家女,可若是她们见到臣妾连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