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流行的眉毛,可现在都因为那个下毒之人而泡汤了。
“陛下说了,娘娘不能出去。”裴潆站在门口外侧道。
刘代元不高兴的撇撇嘴,气的关住门,躺在床上滚来滚去。
原本还挺生气的,可她沾床就困,才过了一会就睡着了。
可谁曾想,才睡了一会,自己竟然被人晃了起来。
刘代元迷迷糊糊的,肩膀被男人的大手掌控着,眸子里满是困意和迷茫。
“陛下?”
“你睡着了?”忙了半日的严煊想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顿住,嗓音淡淡,“怎的整日里便知道睡觉,白天睡这么多,晚上还睡得着吗。”
要你管,就知道管我,狗皇帝!
刘代元很想把心中想的说出来,可她不敢,她还得问严煊给自己下毒的人呢。
“陛下是害怕臣妾被毒死吗?”刘代元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不顾严煊难看的神色,自顾自的又倒在严煊的肩膀上,“我睡得可香呢,身体肯定很棒,陛下不必担心。”
“既然如此,那便起来。”身上的少女柔若无骨的倒在自己的身上,严煊转过身来扳正人的身子,冷声,“晚上睡不着,别怪朕将你扔出去。”
听到这话,刘代元瞬间清醒,她将自己的衣裳整理了一下就要起身,坐在一侧的严煊冷着脸替她把额间的碎发拢到耳后。
“你想怎么处置那人?”严煊冷不丁的问出声。
这么大的事情,严煊竟然问自己?
刘代元问,“那人是谁指使的?”
不问还好,严煊听到这话冷笑出声,“程家二房的一个庶子,你可认识?”
问出来后,想起眼前的人已经失忆,严煊不动声色的把这个话题继续抛给刘代元。
“不认识,”刘代元实话实说,“听高阳说,我之前傲气的很呢,对男子不感兴趣,也不在乎他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对男子不敢兴趣?严煊冷笑,要不是自己一身衣袍曾经被刘代元一件件的脱下,自己现在恐怕就要信了她的话。
他在知道下毒之人是程家庶子身边的小厮后,面上平静,可内心深处的暴虐却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程家的庶子是在自己之前还是之后,刘代元也如同对他自己那般对待他吗?
不是说看不上身份卑微低贱之人吗,怎的就抛弃了自己?
“我知道他,”不知为何,刘代元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白净的小脸变得有些绯红,嗓音也柔柔的,“高阳之前说,我曾经替他解过围,可我只见过他一次,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更不用提跟他有什么交集了,他的小厮为何要给我下毒?”
“你不认识他?”严煊嗓音淡淡,伸出手捏了一把刘代元的脸。
“早就听闻,朕的贵妃有许多爱慕者,可以从城门排到皇宫门口,”严煊轻笑,“听那个小厮说,他的主子给你写过几百封表情达意的书信,你却置之不理。”
原来不是不看自己的信,是谁的信都不看。
严煊的心情平淡,却也忘不了那一日自己站在雨中,苦苦等待少女回心转意。
自己的真心被狠狠地践踏,任谁都会永远记得,想要找机会报复回来吧。
“陛下说得对,”刘代元给自己倒了一碗热茶,又瞧见严煊的脸色不怎么好,便也给严煊倒了一碗,“这件事,兄长曾对我说过,那时京中的贵女大多不喜欢我,有一次不知道是谁送来了一封信,里面是一些毒药粉,”刘代元顿住,“那时候我不过十二岁,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就变得不爱说话,因此家中便不再让我看外人送来的信。”
对上严煊深沉的眸子,刘代元佯装随意,“都怪我貌美又多才多艺。”
“那药粉对你的身体可有影响?”严煊扭过头去,低声。
“没什么影响,”刘代元轻咳了一下,看看四周,凑到了严煊耳边,悄咪咪道,“其实那封信,我没有打开。”
严煊微微蹙眉。
“当时崔承在场,我早就察觉出信里有药粉,就把信给他了。”刘代元忍不住笑出了声。
“然后他的脸上就起了一片红色的痘痘,听高阳说,那段时间他都没有去学堂呢!”
刘代元眼中跃动着光芒,眉眼弯弯。
严煊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你不是喜欢他吗?”
“他替你受了苦,你还这般高兴?”
“陛下乱说什么!”刘代元不高兴的捂住人的嘴,“我跟陛下谈情说爱,陛下总是提起旁的男人作何。”
“是你先提起的崔承,”严煊淡淡,“朕可没有。”
“可是陛下提起了程家的庶子,”刘代元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