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要说个所以然,她却说不出来,好像她的霸道和占有欲就是藏在骨子里的,看不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玷污。
现下平复好心情之后,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严煊眼光那么高,这么些年来也只不过喜欢了自己一个,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做不好的事情。
“陛下说的对,”她嗓音闷闷的,略微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越说越有些伤心了,“是我太莽撞了。”
怀中的少年感穿了一身淡粉色,看向自己的眸子含着水雾,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可怜极了。
他眸底一暗,动动手指,将人的一缕发丝攥在自己的手中。
刘代元忍不住了,窝在他的怀里,委屈的控诉,“陛下,我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她觉得,自己活泼可爱,可刚刚见到那个女子,却变得生气、像个妒妇,一点都不可爱了。
“你若是大方,朕才是要不高兴了。”
严煊将人抱得更紧了些,薄唇微微抿起。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今日的刘代元,与过去的她很像。
高傲的猫咪不会低下自己的头颅,即使不对小鱼儿动心,也不会让小鱼儿属于别人。
严煊盯着怀里人的发丝看了许久,更加坚定了要将人狠狠锁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朕既然答应过你,身边就只会有你一个人。”
人的嗓音温柔极了,很好的安抚了刘代元。
她闷闷的,“他们都想挑拨我和陛下的关系。”
少女嗓音委屈,话音软软,轻俏如同绵柔的羽毛扫过心间。
“嗯,朕会把他们查出来,然后一个个的发落。”
严煊想着,自己这两日应该抽出时间见她的,也不应该想着她和那个医士的事情,就算他们之前有过交集,毕竟都是之前的事情了。
她如今的种种表现吗,到处都体现着爱自己。
“陛下,让林医士入宫吧,”她揪着严煊的衣角,“我真的很想恢复记忆。”
严煊应声,怀中的香软让他脑海中浮现断断续续的香艳画面。
“好。”他应下。
之后的几日,两人一直很忙,严煊忙于祭祀,刘代元忙于和宫中的嬷嬷学着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后。
原以为要学的东西很多,可当嬷嬷教习的时候,她发现这些自己都会,于是事情就简单了很多,原本定下的半个月的学习时间,最后只不过用了五天就全学完了,末了,听着嬷嬷夸赞自己的话语,刘代元别提有多高兴了。
“娘娘,那个云倾的确是长公主身边的侍女,”午后,林七来了春芳殿,禀报道,“娘娘打算如何处置?”
刘代元靠在软塌上,淡淡道,“就让她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
林七应声,回答道,“陛下也是这般想的,说是等着长公主回来的时候,将人送回去呢。”
刘代元唇角微微扬起,故作淡定的点了点头。
此事上,她倒是与严煊想的一样。
他们并不是想惩罚云倾这个人,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女,做出这种事情也不过是被别人撺掇的,说到底还是有身后的人撑腰才如此放肆。
她身后的人无非是长公主罢了,她是严煊的亲姑姑,可却看不上严煊的出身,自然也就瞧不上严煊看上的自己,于是想着法子的给* 严煊塞人。
不过是觉得严煊曾经身份卑微,现如今即使成了皇帝,也是个好掌控的罢了。
若是单单惩罚了云倾,并不会让长公主就此消停,只有狠狠的打了她的脸,她才会消停半分。
第二日一早,礼部的人还带着各种各样的布料来了一趟,想让两人挑选封后当日的礼服。
刘代元看的眼花缭乱,迟迟定不下主意,严煊见人由犹豫,干脆选了一身最华丽的,又告诉礼部的人用其他的布料也做几套礼服。
“陛下为何要做五套?”
人走了之后,刘代元不解的问。
“既然都喜欢,那便都穿一次。”
这几日太忙,他甚至夜夜都宿在自己的殿里,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空,他将少女搂在怀里,右手放在人雪白纤长的脖颈上细细的揉捏着。
“可是还未曾有过大婚一日穿五套婚服的先例,我们若是这样,不会被那些大臣痛骂吗。”
“谁说让你一日穿五套了,”严煊笑笑,点点刘代元的额头,凑到人的耳边,低声,“想什么时候穿,不都可以吗,穿上就像是我们又成了一次亲。”
少女转身,娇媚的笑颜展现,琥珀色的衣裙微微凌乱,唯独眼前白皙修长的脖颈纯洁。
“陛下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