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什么想和严煊在一起,可能是被激起的好胜心,也可能是她真的很喜欢严煊,自然而然的便想和他做那种事了。
“刚刚和青烟说了些什么?”
捂着嘴,声音还那么小,可面上却带着红晕,一看就是说了些奇怪的话。
“我让她明日做小馄饨。”刘代元顺势在人的身侧坐下。
“还有十几日的婚假,还想去哪里,若是合适,朕带着你去。”
“和陛下在一起,去哪里都行。”刘代元顺势倒在人的怀里,撒娇道,“你整天忙着朝堂之事,不妨多在宫中休息。”
说罢,她看向不远处小桌上摞着的厚厚的奏折,心想这皇帝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殿内的灯烛被熄灭了几根,还剩下的摇曳着灿亮的光。
一切似乎都进行的顺理成章,一道道防线被攻克,空气中带着些暧昧的气息。
直到——
“陛下……”刘代元晕乎乎的抓着身下的蚕丝被,嗓音带着自己察觉不到的娇媚,“我怎么……”
“不是说自己学了很多吗,”严煊捏住少女的脚腕,狠狠地拉向自己,随即继续俯身。
身下的蚕丝被渐渐地皱了起来,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将院内的海棠花打湿,露出娇嫩的花蕊。
雨水原本淅淅沥沥的,可渐渐地却变得猛烈了起来。
窗外的雨未停,殿内的烛火将塌上少女的小脸映照的精致动人。
“陛下,”她被搂在怀里,身上的衣裙微微泛着琥珀色的光。
原本的她以为自己学的已经够多了。
可今日,严煊又身体力行的教会了她一些东西。
她甚至从未想过,原来也可以这般,似乎更加亲密,更加契合,也更加——
让她丢人。
缓过神来的她把脸蒙在严煊的胸膛里,无论男人怎么说都不肯抬头,自然也就忘记了两人还未曾到最后那一步。
“嘴有些酸,”严煊微微挑眉,看着怀中的少女,慵懒道,“你得补偿我。”
“又不是我要求的!”
这一招果然奏效,刘代元气呼呼的抬起头反驳,“是陛下主动的。”
“嗯,”严煊自然的捏捏人的小脸,笑道,“是我主动。”
听到这话,刘代元又变的小脸通红。
明明两人是一对蜜里调油的新婚夫妻,可严煊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做了不好的事情一般。
但是她必须承认的是,自己在这种事情上似乎真的不如严煊,先不说她根本不懂,其次,严煊好似很是熟练,不像自己。
等等——
刘代元微微愣神,从严煊肌肉分明的腹部往上看,对上男人慵懒的视线。
“我是陛下唯一喜欢的女子吗?”她理直气壮的质问。
“是不是发烧了?”严煊收起心中的愉悦,摸摸人的额头,“不能因为你自己学不会就来质疑学堂里的聪明学生,嗯?”
这句话先是嘲笑了刘代元学不会,还夸赞了自己的学习能力强。
刚刚,刘代元能感受到严煊确实想要更进一步,可是却被自己的害怕制止了。
她想,虽然自己这次害怕,可总不能让严煊迁就自己。
“明日好不好?”她贴在严煊耳际,小声道,“真的就是明天了。”
严煊似乎也不在意,熟稔的将人搂在怀里吻。
许是累着了,怀中的少女很快便睡了过去,严煊静静的看着刘代元的睡颜,心中满是愉悦和满足。
这一招虽险,但是胜算却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刘代元,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实际行动起来确实一个纸老虎,怕得很。
自己让人制作的鱼肠衣还需四五日,严煊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急不可耐,过去向来都是刘代元主动,还未曾有过像是现在这般只能抱着亲亲的时候。
已经等了许久,似乎也不差这一时了。
更何况,现在更急的人,并不是自己。
或者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着急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刘代元。
原以为经历了昨晚,自己会疲惫的不想起床,谁知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的自己竟然面色红润,满目春光。
不可思议的盯着铜镜中的自己,刘代元看着看着脸就红了。
“小馄饨已经好了,还在等什么。”严煊坐在桌前,将冒着热气的馄饨倒入琉璃碗里。
刘代元小口的吃着,还给严煊也夹了几个。
吃完后,就有宫女给刘代元送来新鲜热乎的汤药。
当着严煊的面一鼓作气的喝完,刘代元赶快往嘴里塞了一个蜜饯,这才觉得好了些。
刘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