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呀,林太医说陛下许是累着了, 让臣妾多给陛下按摩呢。”
听到这话,严煊的眉头松了些, 唇角轻抿。
“今天晚上如何?”
男人没有反驳, 刘代元也就当严煊是答应了这件事。
不知怎的,她现在格外心疼严煊, 总想让严煊感受一下自己对他的爱。
“高阳给你的信上, 都说了些什么?”严煊打开奏折,他不相信这种事仅凭刘代元一人就能想得出来, 身后定是有别的人指点。
“没什么呀。”想起信上那些不能为人所知的法子,刘代元小脸红的发烫, 将话题扯开糊弄了过去。
“昨夜下了大雨, 今日的风带着凉意, 便不出门了,小厨房给你做了暖汤, 一会的时候可以多用一些。”
刘代元应下,又继续拿起前日画的图纸继续摆弄起来。
一天里虽然做的都是些平常事,可刘代元却乐在其中,偶尔想起高阳的嘱托, 又觉得是好友想多了,便把这件事落在了脑后面,未曾多想。
到了晚上。
白日里的按摩话语不过是刘代元找的借口罢了,她知道严煊明白自己的意思。
还特意换上了淡粉色的衣裙,将一头黑色拢了起来,刘代元小心翼翼的迈上床榻,紧张的呼吸着。
可身形笔直的男人——
却拿了几封奏折过来。
还未等刘代元反应过来,便伸出手将少女捞在自己的怀里。
淡淡的目光落在少女微微翘起的发丝上,严煊微微扬起唇角,将几缕翘起的发丝压平,随即不动声色的将奏折放在两人之间的小桌上。
“想不想看?”
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虽然隔着中衣,可刘代元仍然能感觉到带着些温度的身体,她下意识的看向小桌上的奏折,连忙摆摆手。
她又不是皇帝,看什么奏折!
再说了,要是让那些本来就不赞成她做皇后的大臣知晓了这件事,自己岂不是会成为众矢之的。
不是说后宫不能干政吗,还是说皇后能干政?
少女疑惑的神情落在严煊眸中,“不过是些都知道的事情罢了,不必害怕。”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刘代元也没打算看,下一瞬,却在不小心看到奏折上面的几个字之后愣住。
“想看便看,”见目的达到,严煊漫不经心。
“孙小将军已经将那些强盗都抓起来啦?”刘代元翻了翻。
“是,”严煊回答的干脆利落,“不过,这件事情却并非你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过是几个强盗罢了,怎么可能敢如此大张旗鼓的行事,背地里必定有人罢了。”
还未等刘代元想些什么,严煊道,“我的死士查出来,是王家与锦官城太守联起手来,允许强盗做这些事情,目的是为了偷盗军火。”
不屑的冷哼一声,“至于偷盗兵器后想做些什么——”
“偷盗兵器!”刘代元不可思议的捂住嘴巴,眸子睁的圆圆的。
“真的吗?”她显然是没听过这些,立马就被这句话震惊住了,迟迟没有缓过神来。
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严煊在心里默默想着。
“王氏,便是崔承的外祖家,”生怕少女不知道,严煊特意补充了一句。
“我只知道崔承此人不要脸,未曾想到——”刘代元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虽然她不懂国事,但偷盗兵器却是和卖国贼没什么区别了。
偷盗的军火要不就是自己藏起来了,或许是为了卖掉,或许是自己使用,不管是那一种情况,都为人所不齿。
“不过,在他们行事之前,朕的人就已经发现了,他们并未得逞。”
严煊将人搂在怀里,安抚着。
这才放下心来,刘代元安心的窝在严煊的怀里。
可能是累了一天,又或许是其他的原因,她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等自己发觉后,她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严煊正在吹灭殿内的蜡烛。
“陛下?”
严煊转身,看到的就是少女委委屈屈的缩在蚕丝被中带着些娇嗔的望着自己。
“怎的不睡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甚至有时候一些难以言说的欲望会成为自己厌恶的东西,若不是理智堪堪存在,他也不必想出这么多法子。
就在刚刚怀中搂着刘代元元的时候,他看的并不是手里拿着的奏折,心中想的是——
再等三天。
因为经历过,所以更加珍惜,想要当做宝物一样放在手掌心里。
“陛下,我们都成亲三日啦,”刘代元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露出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