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知道了些什么, 这才来质问自己。
林萧后悔自己没有早些告诉刘代元将那些人召回,又不免好奇刘代元又是如何惹得这位年轻的帝王,竟是让人私下面具,连基本的礼节都懒得装出来, 直截了当的来威胁自己。
“皇后娘娘确实同臣提起过,似乎是梦见了崔家的主母,”林萧低头恭敬,“具体梦见了什么,臣却不知道了。”
“那就是梦见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严煊便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却因为林萧的一句话而停下了脚步。
“陛下——”想了许久,林萧还是鼓起勇气道,“再过几日,臣便会加大针灸的力度,到时候,不出半年,娘娘便会恢复记忆了。”
说完后,他静静等待着严煊的回答。
他这句话,并不是单单想告知严煊这件事,而是想通过严煊听到这件事之后的反应来判断他对刘代元的感情。
他知道刘代元曾经狠狠的欺骗过严煊,但严煊却从未对失忆后的人表现出任何的报复心态,林萧意味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可今日严煊的表现却不得不让他有些害怕,严煊会不会是等着秋后算账。
刘代元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两人或许可以好好相处下去,可自己一旦加大针灸的力度,等刘代元恢复记忆,想起来了自己所做的事情,那时候,两人又该如何自处?
“半年?”看着不远处微微晃动的树枝,严煊笑道,“朕等着皇后恢复记忆。”
说罢,严煊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只剩下殿外的林萧独自慌乱。
从林萧的殿内出来之后,他并未去什么地方,而是直直的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转开熟悉的精致花瓶,一道雕花的暗门出现在眼前,严煊毫不犹豫的点燃两侧道路的灯烛,顺着密道的方向往里走去。
只见越往里走,里面的道路便愈加宽阔起来,也比外面更加明亮了起来。
是上次他将刘代元和崔承带来吓唬的地方。
几个月过去,原本大殿下方的血迹早就已经消失不见,殿内又重新恢复了之前的金碧辉煌。
他直直的走向用金丝楠木打造的床榻,打开一侧的小柜子,翻找着什么。
等终于看到自己登基时便准备好的手铐和脚链,严煊的面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能再等了。
否则一切都会变得太晚。
与其每日担心刘代元会想之前一般离开自己的身边,不若现在就把她锁住,让她永远的待在自己的身边,就算她惧怕自己,也没有关系,到那个时候,她定是也不敢欺骗自己了。
一道挺拔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殿内,林七屏气跟在身后,听到人缓缓开口。
“上次大殿下方是如何打扫的?”
林七微微颔首,“回陛下,是用清水。”
“清水?”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严煊冷笑,“直接将那一块的地板全部换掉。”
他可忍受不了自己和刘代元待在崔承站过的地方。
午后的太阳带着些暖意,初秋的微风将人的衣摆缓缓的吹起,明明是带着些凉意的风,可严煊却感觉到了莫大的兴奋和刺激感。
袖中的链子偶尔相互碰撞到,发出叮铃作响的声音。
临走前,他还让人拿上了那个盒子,刘代元脸皮薄,若是她听话一些,自己便偶尔将链子解开,到时候可以将链子放在盒子里面。
想到这里,严煊的心中涌上极大的满足感,脚步也快了不少。
春芳殿和他的宫殿离得很近,就当他最是兴奋的时候,看到了在殿外守着的宫女。
挥挥手让人下去,严煊立马叫住人,“皇后在做些什么?”
“回陛下,娘娘用完午膳之后便睡着了,现在也还在睡呢。”
宫女不敢抬头打量严煊,她总觉得今日的帝王身上带着一股寒气,自己老远就察觉出来了。
“将院子里伺候的人都带出去,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进来。”
严煊淡淡的丢下这句话,随即动作轻缓的推开了殿门。
殿内静悄悄的,玉石铺着的地面上反射灿亮的光,照在了里屋的床幔上,勾勒出床榻上少女玲珑曼妙的身形。
当他真的站在了殿内的时候,他却没了一开始的那种兴奋,取而代之的事一种狩猎者的姿态,猎物已经在自己的陷阱中,如今他更享受的是看猎物垂死挣扎乞求自己放过的模样。
塌上的少女似是听见了声响,翻了一个身,随即便不再动弹了。
严煊脚步轻缓的走过去,掀开月白色的床幔。
自从刚刚知道刘代元欺骗自己后,似乎他看到的一切都是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