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那些大臣也忍不住劝说。
严煊和刘代元此意本来是想让敌人放松警惕,谁曾想竟然误打误撞的让那些顽固的大臣松了口。
“那我去了,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等着我。”严煊穿好衣裳,在人的唇上落下种种的一吻,不情不愿的离开。
刘代元看着人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想到了华丽的衣裳下严煊的宽肩窄腰和有力的双腿。
躲在被子里,刘代元羞耻的擦了擦嘴唇,呼吸之间,鼻尖仍是属于严煊的清冷香气。
不过两刻,严煊便回来了。
许是这段时间厮混的太厉害的缘故,他如今一离开刘代元便觉得浑身难受,连那些大臣的话都不想听。
“众位爱卿说够了吗?”严煊不耐的敲打桌面,冷声,“朕自有定夺。”
可他这幅模样落在那些大臣的眼里,倒像是一刻也舍不得和那个宫女分开的模样。
有不死心的大臣苦口婆心,“陛下登基快要一年,理应重视身子才是。”
严煊由一开始的不理解,到最后的气极反笑,于是最后化成了对刘代元的思念。
刚回来,他便将人拥在怀里,一刻也不想放开。
刘代元觉得自己根本不得休息,小声,“陛下应该节制一些才是。”
“节制?”本来就被大臣的话气笑了,现在又听到刘代元这样说,严煊更是气得不行,“这几日,宫内宫外都在传,我与一个小宫女整日厮混。”
严煊凑到人的耳边,故意往刘代元的耳边吹气,“他们都说,是你勾引了我。”
“他们胡说!”刘代元气呼呼。
满不在乎的捏捏人的酥软,严煊收回手,“管他们作何,你想做什么便做了,反正不是以皇后的身份。”
“他们没说些什么吗?”刘代元在人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你是指谁?他们今日对皇后又是一番夸赞,仿佛用尽了所学之词,对待小宫女——”
严煊哑声,“我很喜欢。”
总是被逗弄,刘代元恼怒的将人推开,“不许你再说了!”
若是如同日常也好,可这几日,自己在人的引诱下说了许多从画本子上看到的话,甚至还尝试了更多连画本子上都没有的——
刘代元不敢再想,生怕发生些什么,故意生气的说道,“陛下这几日不加节制,所以我决定,一直到宴会举办之前,我们都不能了。”
“哦,都不能什么?”严煊气定神闲。
“陛下再这样,就半个月!”刘代元气呼呼。
明明一开始是自己占据主动,可是慢慢的,占据主动权的人总是会变成严煊,刘代元决定自己也得硬气一点,不然总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严煊思考了一会,说道,“可以。”
他知晓少女身上最为隐秘的地方,到时候,她自己会忘掉自己今日所说的话。
“反正鱼肠衣也用完了,那这段时间便休息一会。”严煊淡淡,“看来下一次要准备更多才够用。”
这话自然是换来了刘代元的拳头。
十日后。
前几日的风有些大,不免带着萧瑟的感觉,可是今日却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自从十日前从养心殿回来后,刘代元便气色颇好,今日一大早,她便换好了衣裳,随即等着嬷嬷将今日的宴会流程。
此次的宴会表面上是赏花宴,可都秋天了,似乎也没什么花可以赏,于是久而久之的就演变成了京中贵女和贵公子的相看宴。
两人之所以这么重视这次宴会,也是因为这一点。
简单来看,似乎只是两人的事情,但他们的背后代表着彼此的家族,如今京城局势紧张,严煊主要关注的便是王氏会不会为崔承相看姻缘。
宴会从下午开始,等着女眷都入座后,刘代元才缓缓的出现。
十八岁的少女容貌姣好,雍容华贵,身上自带着一股傲气,款步朝众人走来。
众人纷纷行礼,刘代元等着她们行完礼后才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
她之前性子高傲,不得京城中其他贵女的喜欢,因此这次的宴会她也没想着体现自己的大度,反而是随意的很。
原本商议的是女眷陪着她一同赏花,随后再休息,到了晚上与严煊等男眷一同用膳。
刘代元与她们不熟,并不十分想与那些人说话,可仍是有人像是看不出自己的不耐一般,主动和自己讲话。
“娘娘最近在宫中都做了些什么,”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不紧不慢的开口,面上还带着得体的笑,眸底却闪过不屑,“臣妇想着,家中小女善歌舞,不妨在宫中待一些日子,这样也能陪着娘娘,给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