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婚事……”刘代元微微蹙眉。
王氏犯了错,也就意味着崔家也会被牵连,纵使王氏将关系撇的再远,也不可能完全没有牵扯,况且王家还做了不少坏事。
若是不成亲,王氏的女儿或许是被流放,可若是与崔承成婚,那可能就不会是流放这般简单的事情了。
“他们定了一个月之后,”严煊玩着人的头发,慵懒道,“王氏似乎很想做祖母,这段时日已经给崔承找了好几个通房。”
刘代元一想起这个人就觉得恶心,躲在严煊的怀里不肯听。
“躲什么?”严煊提起人的衣领,很是不满,“你不想听?”
刘代元急忙点点头,“当然不想听了。”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我一听到他的名字,总觉得恶心想吐。”
“再说了,王氏想做祖母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刘代元撇撇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兴奋,“陛下,不妨我们之后便不用鱼肠衣了。”
捏着人后颈的手用力了些,严煊僵了一瞬,冷静,“为何?”
“陛下提起此事,我还以为陛下是孤独寂寞,想要生孩子了。”刘代元遗憾。
“乱想什么。”
严煊低声呵斥。
“就是呀,要不陛下提起此事作何。”
这还是第一次在嘴皮子上说过严煊,刘代元骄傲极了,正想起身,却被人一把摁在了腿上。
“你说的,”严煊冷声,“今晚。”
短短两个字,刘代元却从其中察觉出了危险的气息。
“那可不行。”刘代元心虚,“这种事情,说法可不少,其中一点就是——”
“陛下得禁欲才是。”
“呵,”严煊沉声,”不可能。”
说完这话,严煊便起身,将床头处盒子里的鱼肠衣全部拿走。
这下换成刘代元着急了。
“朕倒是要看看,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严煊面带微笑留下这句话,随即便扬着下巴离开了。
自从严煊说完这句话后,刘代元一直很害怕,毕竟她说出那句话不过是为了看严煊吃瘪的模样,要是真的那般,自己可不愿意。
但是真的不愿意吗,刘代元在窗前,托着下巴看院子里的暗卫舞剑。
旁人都说,小孩子十分麻烦,能晚些生就晚些生,还有人说,女子生育后,身子便不如从前,不会被夫君所喜爱,因此大多数时候,都是夫君催着生孩子,好绵延子嗣。
但在他们二人这里,却是完全的反过来了。
仔细想想,自己好像是想要一个孩子的,甚至前几日她还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女孩子叫自己娘亲,那张脸长得严煊足足有七分像,简直就是一个幼年般的严煊,别提有多可爱了。
谁知她刚想要亲亲梦中的宝宝,自己却被身侧的男人给亲醒了。
刘代元想,若是别人也就算了,严煊生的这么好,不生个女儿岂不是可惜了。
自己也长得这般美,两人生出来的孩子定是人中龙凤。
院子里的暗卫停下了舞剑的动作,抱手道,“娘娘,这便是所有的动作。”
刘代元微微蹙眉,“还有更简单的吗。”
再过一个月便是严煊的生辰,她想来想去,想给人表演一段舞剑,但看完后,又觉得动作太难。
暗卫道,“刚刚便是最简单的。”
“本宫知道了,下去吧。”
刘代元托着下巴思考着,还不忘吩咐裴潆给人赏赐。
原本没想好孩子的事情,刘代元唯恐自己学了西域舞会让严煊不加节制,现在想好了,她便决定给人跳一曲西域舞。
“玄月可还在灵秀阁?”刘代元无聊的清点着送来的首饰。
许是前段时间累着了,这几日她做什么也提不起精神来,总是觉得困倦什么也不想做,便在春芳殿好好休息了几日。
也不知道严煊是不是将自己的话听到心里去了,这几日一直搂着自己睡,十分安分。
“回娘娘,她三日前便已经进宫了,如今一直待在灵秀阁,”圆脸宫女愤愤,“听说前几日,她还在宫中闲逛了呢。”
“宫中闲逛,”刘代元微微扬起唇角,“那便好。”
对上圆脸宫女迷茫的神情,刘代元站起来,“让她午后便来,对了,准备好刺绣所用到的工具。”
虽然不明白自家娘娘想做些什么,圆脸宫女还是按照刘代元的要求吩咐下去了。
午后,也是她去灵秀阁接的人。
“哪位是玄姑娘?”她挺着胸脯,略有些盛气凌人的打量着。
一个生的宛若一朵娇花的女子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