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如何妥善地安排遗嘱,而最后这张已经言明要将全部遗产留给你。”
虞兴东在弥留之际已经看出阮文彬的狼子野心,按照日记上的说法他应当是留下明确的遗嘱的,只不过这遗嘱如今很难找到了。
“如果没有遗嘱,外公的钱还能要回来吗?”时乐也跟着着急,倒不是他非要占有这份巨额遗产,但涉身其中他也被阮家三人恶心个够呛,哪怕是要回来扔了也不想让阮文彬三口霸占。
闻景善神情凝重:“我让朋友帮忙找了笔迹鉴定,如果能证实日记的真实性,再结合阮文彬其他骗婚证据,应当是有追回的可能性的……”
他们都清楚这场官司不好打,但即便无法追回虞兴东留下的全部财产,虞雪死后即便无遗嘱,他们也至少能拿回属于阮时乐的25%。
但想到让阮文彬占去那么多,这些年又靠着岳家的巨额遗产将生意越做越大,舅甥二人都神色不忿。
当务之急还是多收集些阮文彬骗婚的有效证据,闻景善刚提出寻觅曾经在阮家服务过的帮佣,公关部的负责人的电话便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