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温柔,反倒带着山雨欲来的危险意味。
他说完不给时乐反应时间,又咬着红痣碾了起来,时乐刚想否认三连,但脑子被细碎小电流瞬时激酥,软唇轻启先是一声软吟破口而出。
邢羿低哑的嗓音沿着皮肤骨骼传入时乐耳中,听得他脑袋里沸腾的浆糊嗡的一声炸开,后知后觉自己意外泄露的声音太奇怪了。
时乐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坚持一拒再拒:“邢羿别这样,这太乱来了。”
邢羿也没打算将人逼得太紧,今晚的“推心置腹”已经是他意外的收获。
不过他心中得意,面上却未显分毫,冷着眉眼攻击性极强,带着灼人的温度低声询问:“哥哥打算就这样不管不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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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时乐早上醒来,习惯性想先去看看哼哼唧唧的小图图。
但他刚撑起手臂坐起身,一种难言的痧痛让他嘶的倒吸一口冷气,前一晚的记忆逐渐恢复。
这一天他没有第一时间去看狗,而是姿态别扭地走进衣帽间,放弃贴身保暖的秋裤,转而翻出一条从未穿过的加绒宽松运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