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他探舌过来时,主动启齿相迎。
本还留有空隙的胸膛被柔车欠严丝合缝的贴紧。
就这一刹那间,顾启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在疯狂向下,朝一处涌去,心脏却因为姑娘的主动靠近而被喜悦盈满。
“进步了。”他声音哑的不像样,却还欠欠地调侃,“我老婆终于学会投怀送抱了。”
戚之星一听,只感觉发软的身体又烫了一个度。
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不偏不倚地对上顾启像是预判好了等在那儿捕捉她的笑眼。
深咖色的瞳色暗的发黑,好似在无底洞里卷着的漩涡,又像是在深黑难测的断崖谷欠海翻滚,情潮的浪花拍进了她的眼中。
戚之星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在他唇上用力一咬,再松嘴。
看到被她明显咬出牙印的地方,满意地松开勾着他后颈的手。
虽然是事实,但她也不会承认:“并没有。”
顾启一直搁在书柜上的那只手捏住姑娘缩回去的手,又一只一只放回到自己的后颈,大手扣着她巴掌大的脸侧,虎口卡在红的像宝石似的耳垂处揉了揉。
“好好好。”他宠溺地哄着她,“是我投怀送抱。”
戚之星嘟了下水光饱满的红唇,是无意识的撒娇口吻:“本来就是你,每次都骗我,大骗子。”
顾启一瞬不瞬地瞧着眼前的姑娘,从最开始那个总是您啊您的,说话做事永远在斟酌着恰不恰当,合不合适,好不好还的姑娘,有在慢慢变回她原本的模样。
就像一朵从小生长在温室里明媚灿烂的花,有着能将黯淡无光的地方赋予鲜亮的能量。
可是后来,它被人偷走,遗落在悬崖边。
它没有选择自身自灭,而是在更强劲的风暴里努力存活下去。
没有好的土壤,养分,全凭心情不定的雨水落下,小了不够存活,大了会被淹没。
然后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尘埃掩盖下,变得垂头丧气,忘了自己本身的颜色。
而有一天,它终于在奄奄一息时被找到,重回温室,在花匠的精心浇灌下找到了丢失的灵魂,将养分慢慢注入到根茎叶瓣蕊。
它不但慢慢恢复了往昔风采,更有了对抗过风暴更强大的生命力,定会开出比原来更艳丽瞩目的色彩。
他笑了,那双卷着情绪纷繁却明显高兴的桃花眼,让戚之星看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袋。
我在骂你啊,你还笑?
你是受虐狂吗?
刚刚接吻的暧昧气息稍稍散了一些,戚之星想起之前那通电话,觉得还是有必要同顾启说一下。
“对了,我刚才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顾启抱着戚之星没动,眼睛若有似无地在落她被他亲红的唇瓣上:“嗯,怎么说?”
“就和我猜测的大差不差……”
戚之星说起正事来条理逻辑都非常清晰,并且在顾启这儿当秘书,学会了如何快速有效不累赘的阐述一件事儿。
“……唯一没想到的是我以为他是被指使,原来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主意。”
顾启听完以后得出一个结论,原来还有比他还恋爱脑的人。
好在眼前的姑娘没事儿,不然他自己可能都控制不了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原则上这件事儿他要算到古嘉阳头上,但又因为他的姑娘平安无事,也应该谢谢他。
只要他别再骚扰戚之星,那在他这儿就算两清了。
戚之星看着顾启,居然难得不发表意见,不由得问:“想什么呢?”
顾启理了理姑娘耳边被他刚才弄乱的长发,视线对着她:“确实得教你点儿防身术,打不过至少躲得过。”
戚之星点头如捣蒜:“好啊好啊。”
虽然她会一点儿,也就是对付赵良俊那几招防狼术,真遇到会的人就不太好使了。
顾启笑了笑,勾着她最后一缕发丝捋到而后,顺势穿进她后脑勺的乌发里,扣住往前带。
“再亲会儿?”
明明是问,但强势的动作却没给人留有拒绝的余地,错开鼻峰缠着戚之星的呼吸,堵住了她刚要开口的嘴。
“唔…”
也正好给他创造了闯进去的良好条件,一路畅通无阻地缠住那条湿车欠的小舌,裹绕搅刮。
拉出丝来交换方向,他收紧在那盈盈一握腰间的那只手,在腰侧的线条向上滑过去,轻松掐在了车欠峰下的肋骨,不轻不重逗弄似的捏了一下。
后颈因为姑娘被他那一下捏的轻呜一声的同时,被指甲陷进去挠了挠,没什么力度但又仿佛是火柴划在火柴盒上,擦出了滚烫的火焰。
戚之星被顾启转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