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破防了。
方才她用?尽全力才劈开的一道裂缝此时竟然重新闭合了。整个阵法?重又恢复如初,仿佛从未被破坏过。
啊啊啊啊着阵法?怎么还?带自我修复的啊!
晏之瑜看看自己死无?全尸的佩剑,再看看阵法?,瞬间一点担心玉淮的心情都没有了。
搞什么吗!这就是传说中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晏之瑜望着眼前的一切发呆,实在不知道该拿这个把她牢牢拦在门外的阵法?怎么办。
就在这时,她面?前的那?扇门,开了。
开了!?
“吱呀——”
是玉淮开的门。
玉淮歪歪斜斜地倚在门边,像是没骨头一样。他身上?一袭松松垮垮的月白色长袍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衣袍渗出些许,隐约显露出覆盖在其?下的线条,在夜色的笼罩下叫人看不分清。
“之瑜深夜来寻玉淮,所为何事啊?还?闹出这般动静…可是想与玉淮同住?”
玉淮逗弄晏之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却比平日要暗哑几分。他那?双瘦削修长的手隐在袖中攥紧成拳,指甲几乎都要嵌入掌心,似是在隐忍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