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第一个近过殿下身的女人,殿下从小就是属下贴身服侍的,包括侍候更衣洗澡。”
苏蓁蓁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揶揄道:“宸宸,你怎么这么敏感?”
他都能当男德学校校长了。
容瑾宸抿着薄唇,他才不想尝试被卿卿误会的痛苦。
感情是经不起没必要的考验消耗的。
他舍不得卿卿吃没有必要的醋。
吃醋嫉妒的滋味他懂。
少女看着他的目光,柔柔的仿佛三月里的春风,轻轻在他心间抚摸着。
微微的痒,又觉得舒适温暖。
男人喉头一紧,呼吸略急促了些许,双眸直直地盯着被他牵着的少女。
直到上了画舫二楼,她还在想着男人刚刚求生欲爆棚的话语。
容瑾宸坐在黄花木太师椅上,他挥退了左右,伸手把少女揽在怀里。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苏蓁蓁转了一个圈,柔软的胳膊环着男人的胸膛和脖颈。
她黛眉微挑,坐在男人大腿上,如云般柔软浓密的乌发贴在他的云锦长袍上。
幸好苏蓁蓁今日梳的飞仙髻,右侧发鬓没有硌人的发钗,只戴了朵海棠花的绒花。
这是容瑾宸前日晚上让顾衡送过来的那一大堆珍宝头面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