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墁地(其实不是金子做的,价值也相差无几。)。
容瑾祐并未立刻跪下请罪,他反倒直视容越,“父皇,儿臣是依照大秦律法做出的判决,没有放过齐冉的意图。”这锅他不背。
容越能承认是他想借题发挥吗?肯定不能啊。
他真的觉得犯下如此多的错误,居然还能留下一条命,着实太轻了。
很显然。
我们陛下完全忘记了流放三千里是徒步,路上就可能嘎了。
还有那厚厚的和人一样高的律法,他也没空去看,所以才搞出这么一个乌龙。
但容越会承认他不知道吗?
“于福海,把苏子昀给朕叫过来。”他若无其事地视线掠过下方的容瑾祐,低声交代,手上继续把玩着那串迦南香金粟寿十八子手串。又道:“太子,坐。”
容瑾祐微不可见地呼了一口气,拱手行礼道:“儿臣多谢父皇。”落座后,他也没说话。
“太子,齐冉女儿是你侧妃,此等罪臣之女,不配抚养皇嗣,你选个安分的人把齐氏儿女记在她名下。”太子妃是不可能的,记在太子妃名下,岂不是由庶变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