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黑了。我看啊,这婚八成是要黄了。”
晏灼妤嗤笑一声,吐槽道:“他这是催你快点呢,还是催自己未婚妻早点把他给换了?提前约好的事儿,这时候催个不停,不就是扫兴?”
沈青鹤越说越觉得这事儿奇葩:“可不是嘛,他还摔了我三瓶新进的猫眼甲油胶,说我害人,要报警抓我,又说这会影响他们备孕,以后小孩有问题还要我负责。”
几句话说出来,一句比一句荒谬。
晏灼妤觉得离谱:“他怎么不说,以后他爸妈养老也要你负责呢?”
沈青鹤讲得绘声绘色,活灵活现地还原了当时那人的神态:“哼,这还没完呢。当时那顾客已经快要爆发了,那男的还在那儿画大饼,说自己就是做美妆生意的,要给她研发纯天然甲油胶,以后怀孕也能用。”
“你是不是觉得,这男的好像还不错,至少挺有心的?”
晏灼妤摸摸鼻子,摇头:“我还真没觉得。”
沈青鹤憋不住笑,但手上的动作却稳得很。
“哎呀,反正我那顾客听到这话情绪被安抚下来了,压着脾气问他,那什么时候可以研发出来。你猜那男的说什么?”沈青鹤故意卖了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