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略微刺痛,是水压太高的缘故。
淋浴头坏了很久,总说要修,却也总是忘。
一年了,离开程宥许,她还是什么都做不好。
她洗完趁着还没忘记,赶紧拨了通修理电话预约明天上门维修。
吊带裙放在洗手台上不小心沾湿了,她又要下意识去喊程宥许,而程字快冒到嘴边时终于意识到问题。
许知微站在镜前,她左右转身打量。
如此激烈的一晚,却未在她身上留下半点痕迹,前胸、后背,只有白润肌肤。
唯有后脖颈,有一小块微不可见的粉色斑驳。
但那不是昨晚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