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逼尽了,才将捣碎的药草厚敷在伤口上。
整个过程谢无陵面色无常,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小伤疤与他之前受过的伤,简直小巫见大巫,并不足为惧。
敷好药草后,洛九娘再次撕下了一片碎布,将他手腕重新包扎起来,“不过是粗略地解了下毒,并无性命之忧,等回到营帐,还需要军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