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人?,”薛烨看到?她的疤就?起?一阵怒,又是一阵心疼,好在对方不知道因为什么自尽了,或许是因为愧疚,不然等他出狱,他也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他帮明昭擦着药,“一个快四十?的男人?,连五百万都拿不出来,居然去敲诈一个孩子?活得和猪狗有什么两样。他的父母也真惨,摊上这么个儿子。”
明昭看着窗外的夜景,回头笑了笑,“其实也是个苦命的人?,只是走错了路。”
“老婆,你别再这么善良了,”薛烨合上药膏盖子,“他绑了逢玉,还伤了你,死一万次也是应该的,这些苦都是他应得的。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些底层人?呐,比水蛭还可怕。”
明昭牵住他的手,笑道:“你怎么又换了一种比喻?”
“都一样,”薛烨看她笑,得到?夸奖般也跟着笑了,他靠近妻子,和她肩并肩坐在窗台上,紧握住她的手,“无?论是蜱虫还是水蛭,本质都是吸血的生?物,我们和他们不是一个阶层的,离的越远越好。你见过菟丝子吗,很可怕的寄生?生?物,一旦被缠上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