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口喻表彰。这么一来,即便事后有人得悉了真相,也碍着皇上的面子,不予揭穿,算是勉强躲过一险。
这次的挫败让匡义万分沮丧。虽然赵匡胤事后也未因此训斥他,但哥哥那如冰雪初融的眼光扫在身上,也让他当场憋了个面红耳赤。幸而他是个坚毅之人,志气倒也未因此颓败,反而更加积极地寻求办法。一头埋进了工部文档室里,在旧档纪要中翻阅以往的案例,而日间在工部理事,言行也愈发的谨慎小心了。众人皆知他的心思,也没人当面提迁居一事。
消停了数日,迁居一事似乎胶着在那。几间拆到一半的商铺兀自耸立,断壁残垣都化作了洪玉阙讥讽的笑脸。
这一日刚过晌午,解忧靠在凉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扇子,因着暑气未散,她只穿了件家常的月白色菊花单衣,同色的裙子依旧是长长的裙摆。赵匡胤差了贴身小厮赵志过来,笑吟吟道:“老爷让小的来看看,要是娘子还没午休,便请过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