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都要忘了自己还欠着一个长孙党的人情。这么一来,我不仅还了人情,还查出了真正的长孙党,倒真是可喜的很。”
“也是匡义你机敏,连余爷那样的老狐狸都被你套出了话来。”张光翰心情大好,自然不吝啬对匡义的称赞之词。何况那日匡义与余爷的对话,早就告知了大伙,众人也确实觉得他表现得出乎意料。“我今日便拟折子,午后亲自送进宫去,让陛下也有准备。一下要参倒两个节度使,这下笔便觉得尤为艰难了呀。”
“谁不知道你当初便是枢密院文采第一的‘一支笔’,这下升作御史,出手便一笔划倒两使,传至日后,也是佳话一段了。”石守信打趣道。
“石兄这是哪里的话,我这弹劾的折子不过是明面上的较量。无论陇西也罢,云州也罢,如今都是拥兵自重的一方将帅,如何能将他们真正地擒住,又不至于引发兵变,我手中的这杆笔怕是抵不了什么用处,关键时候还得靠石大哥的禁军出手。”张光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