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对此也并不关心,他更在意的是,宰相范质究竟有没有牵连其中。
张光翰沉默了一会,论理而言,并没有任何证据指范质牵扯在内,甚至在对待陇西削藩的问题,范质向来持强硬的态度。不过,他毕竟与岐国公是翁婿,即便扳不倒他,在柴荣心里种下一根刺也是好的。便敛袖拜道:“臣查阅了在岐国公府范大人与岐国公的往来书信,只是些日常起居的问候,并无关于朝政的只字片言。对待陇西问题,范大人的态度一直也是强硬削藩。臣据实禀奏,不敢虚言,从证据看来,臣不敢说范大人与此案有牵连。”
那便是也不能确定没有牵连的意思了。自古帝王疑心最重,柴荣果然生疑,问道:“岐国公一年中有大半年居住在雷州,只在年末进京,聚享天伦。若没这个当宰相的女婿协作,凭他千里之外的一个孤寡老头怎么安插进这么多门生故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