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的“弃子”,以为经历风险后,两人感情新生,却又被冷言惊醒。心已凝固成石,只求饱暖一世,却连自己也不知所求,如今好了,答案竟然如此简单,何必求权,何必求情,何必求人,若有万贯缠身,她自可以自在逍遥去了。
解忧盈盈一拜,“先生此话,如禅机点化,受教匪浅。”
翟清渠看着她,原本清淡至极的笑容渐渐多了几分暖色,黝黑的眸中瞧瞧露出几分欣喜之色:“我在开封应该会留一段时间,若你真的对生财之道有兴趣,随时可以来找我。不过,我现在寄居在张府,你若觉得不方便,在南熏街上有一家翟氏钱庄,也可以让那王掌柜来找我。”
解忧暗自思忖,这话说的倒像是两人私通约会的样子,正踌躇着如何回答。
翟清渠笑道:“若还是觉得不方便,你可以拜我为师,我先前在钱塘、在寿州也收过几个门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