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没有,”清渠摇摇头,“只是见你十分可疑罢了。一个箭手身穿刀枪手的服袍,可以有很多原因。场上那么多人,也许你只是错穿了别人的衣服。所以,我在想,你贸然到这里来,究竟目标是谁?”清渠的目光转过了解忧,又轻轻地落在了赵匡胤不动声色的脸上。
“你没有去后堂埋伏,反倒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大堂上,我想你的目标并不是这对新人或是未出阁的女眷。你到场的时候,朝中高官及皇亲们早已离开,我猜你的目标也不是他们。你在堂上巡游良久,却没有动手,可见目标是理应在堂上,却未出现之人。剩下的便不用猜了,试一下即可。我把本应在堂上周旋应酬的解忧娘子带到了中间,又命暗卫紧盯着你的举动。果然,我今日运气不错,抓了一个刺客,赢了一场赌局。”清渠平静的解释道,他说话的神情不带半分喜怒,好像只是为了将事情说清楚才讲这番话的,完全没有理会到解忧被气得发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