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瞧着有几分狼狈,但腰杆直得如松:“葵妹妹……”
“停!”阮葵哪儿还顾得上瞧他狼狈不狼狈、清隽不清隽,急忙高喊一声,一手抬起阻挡,一手便要将身上那件霁色的外衫脱了去,“我谢谢你,我先、我先……”
不是?她的外衣呢!!
“小姐,您从水里出来时外衣就不在了,应该落在水里了……”
阮葵深吸一口气,捂着心口急急离去,只留一句:“我头有点儿晕。”
她头何止是晕,已经晕得要昏过去了,扶着藕香的手边走边哭丧着脸问:“方才到底是何情形,你跟我仔细说说,不要漏了。”
“方才您掉进水里,奴婢们都快吓坏了,幸好元少爷路过,毫不犹豫脱了外衣就跳进了水里……”
“行行,这段可以略过,可以略过,我主要是想问,我和他、和他……”阮葵满脸是一言难尽,比比划划半天,没好意思开口,“就是、就是吧,我和他,我们、我们……”
藕香看她一眼,小声道:“您和他是嘴对着嘴从水里出来的……”
阮葵眼前一黑,真昏过去了。
……
“到底是怎的了?好好的在路上走着怎的就落水了呢?”
睡梦中,她迷迷蒙蒙听见有人说话,刚要睁眼,说话声又继续了。
“幸好是被救起来了,休养两日,一定要去拜拜水神,还有那个救人的,是不是那个,叫什么来着?”是祖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