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与大姨夫说,姨夫知晓你不爱上课,便不会再叫你上课,你便能日日在房中待着学学刺绣女红了。”
阮葵拍桌而起:“死呆子,你敢威胁我!”
“我没有。”元献垂着眼,“我只是帮你指出一条更好的路。”
“谁要你操心!你少管闲事!”阮葵又一屁股坐回去。
其实这呆子说得不无道理,她这样听夫子的话,就是害怕夫子在父亲跟前说些有的没的。她是不喜欢读书,但她更不喜欢绣花,她总觉得要用那样细的线在布上绣那样精细的花,就是绣娘师傅想谋害她。
“好啦。”她将纸笔一推,“我差不多听明白了,不用你再讲了,你忙你自己的去吧。”
“你既说已听明白了,便解释解释‘击鼓其镗,勇跃用兵’是何意?”
“嘿!”阮葵直起身瞪他,“给你个台阶你就往下去,不要给我蹬鼻子上脸!”
他不紧不慢将她推开的纸笔又推回去:“既然说不明白便抄写,否则夫子问起你要如何应对?”
“不用你管。”阮葵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