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家中随意一个人出来,便能让我抖三抖,你怕什么?若真不行,往后自有家中众人为你撑腰。”
阮葵恍然大悟:“对啊,你说得我这样好,那我嫁给你岂不是亏了?”
元献笑着道:“可谁能许你在家捏泥人,在外听说书?你不是最讨厌家里这一团乱麻的关系?你嫁给我,家中关系简单,就你我两人,哪里需要你耗费心神?可你若是嫁到什么高门大户里,就不一定了。不信下回祖母姨母再要出门拜访,你跟着去瞧瞧便是。”
阮葵支支吾吾半晌,竟是找不到一句可以反驳的话,最后只有一句“容我想想”。
她平日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可每每对上元献,就好像被下了蛊一样,脑子一点儿转不动了,她得找藕香好好帮她分析分析。
入夜,要睡了,藕香要退出门去,她急忙将人叫住:“藕香!藕香!你别走,我有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