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我们去诗会的那个奕王,便是我那日在楼下看到的对尊夫人有不轨之心的男子。”
元献一怔,眉头也皱紧:“你确认你没看错?”
“我确认我没看错。我琢磨了一个晚上,是反复确认过后才来与学长说明的,若这?几日有请帖邀请学长与令正上门,还请学长千万不要应下。”
“好,我知晓了,劳烦你跑一趟。”
“学长不必多礼,话已带到,我先行离去了。”
“荷生,送客。”元献说罢,却停在偏厅未动?。
荷生送完人归来,试探问一句:“少爷,他是不是骗咱们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元献说罢抬步往正房走:“上回给夫人送来的那几封请帖呢?”
“前些时日推拒的时候一并还回去了。”
元献点点头:“一会儿若还有请帖,无论是请我的,还是请夫人的,一并拒了,就说夫人有恙,我在家中照看夫人,没有空闲。”
荷生郑重道:“小的明白了。”
元献又点头,抬步回到书房中,坐去阮葵身旁,看着桌上的那张和离书:“暂且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