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献将那张和离书烧掉,笑着抱起她往卧房里走:“那确实?是我不对,但今日我肯定?说话算话。”
“暂且信你一回。”她勾住他的脖颈,没好气看他一眼,“你要抱我去哪儿?”
“困了,睡一会儿。”
她神色一凛,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哪个睡?是正经?睡吗?”
元献忍不住笑:“是正经?睡。”
“噢,那就好。”阮葵稍放心一些,双手?又抱住他的脖颈。
天渐暖和了,元献不用出门,她也不能出门,就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书,也乐得自在。
没几日,朝廷的任令下来了,阮葵拿着那张任令左看看右看看:“拾遗,是个什么?官儿?”
“给陛下查漏补缺的。”元献悠闲靠在躺椅上。
阮葵看他一眼:“那你以后不是经?常要在皇帝眼前晃悠?”
“嗯,是。”
“那咱们不用离开京城了?”
“暂时不用,以后有官职变动?也说不准。”
“那秋娘姐姐呢?”
“我也不知晓,你若想问,让荷生去下请帖,让他们过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