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的东西。
就连平时最娇气,最不愿意拿东西的孩子,都坚持亲自抱着自己的果酱瓶,不愿意撒手,一路宝贝似的捧回家。
“好了,苹果没了,瓶子也没了,耶~”王雪娇看着空出来的那块地方,快乐地伸出胳膊。
昨天韩帆把四大箱苹果搬回来的时候,她的脑中已经浮现出苹果腐烂变质的样子和气味儿了。
这么快处理掉隐患,她十分满意。
趁着晚餐时间还没到,王雪娇决定把鸭子处理了。
既然养殖专业户说是好鸭子,王雪娇决定给它一个体面又尊贵的死法,做个大米熏鸭。
她把鸭子剖开,里里外外抹上细盐,把韩帆买来的竹竿给劈成几根,把鸭子整个展开,挂在阴凉的地方吹。
把进门的钱刚吓了一跳:“什么玩意儿啊!我还以为是一只大乌龟成精!”
“高级货,做好你就知道了。”
钱刚兴冲冲地凑过来:“什么时候能吃?”?
“天气好的话,七天以后。”
“哦……”钱刚抬头看了看太阳,手上胡乱的比划了一个动作:“我已经跟老天爷说好了,七天都会是好天气的。”
刚才广播里的天气预报也是这么说的:未来一周天气晴好。
钱刚应该是听到了才这么说的。
王雪娇:“要是天气不好的话,有投诉渠道吗?还是拿你祭天?”
“不可能,如果天气不好,就是其他人嫉妒使坏!”
晚上的生意如王雪娇所料,不是特别好,也不是特别差,六桌坐满,跑外卖的三个人跑跑歇歇,不像第一次那么刺激,整个就没停下来的时候。
第二天,上午,有人过来问昨天那种烘焙小课堂还有没有* 了,他家孩子没有赶上,看见别的小朋友都拥有了美貌的小瓶子,又哭又闹,希望再组织一次。
“起码得要十个人才开班。”
十个是那个烤箱一炉的最大容量,今天是周一,工作日,王雪娇觉得不可能凑出这么多人。
谁知道,居然真有这么多不上班的。
其中就有夏老师上次带来的时髦少妇和她的女儿清羽。
王雪娇问她怎么称呼的时候,她也不说自己的名字:“你叫我清羽妈妈就行了。”
这倒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专利,其他人也都是这么自称的:洋洋妈妈,晓婷妈妈,飞飞妈妈,何晨妈妈,陆严妈妈……
王雪娇脑中闪出古代的xx氏、贾母、崔母……以前的女人被迫失去姓名,现在还有这么多自愿失去姓名的。
算了,烘焙亲子小课堂是收费的,来的都是客,给钱就是爷。
管她们叫什么。
这批孩子的年纪更小,全都是两三岁,连上幼儿园小班的年纪都没到,也难怪他们的妈妈会陪在家里。
他们其实对烘焙还是蒸烤,完全没有概念,对这个活动的全部期待只有一个——玩面粉。
王雪娇打算给他们弄点比较好吃的东西,挑中了比普通蛋挞更甜的焦糖蛋挞。
丁老太太的菜谱里有蛋挞的方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到葡萄牙的蛋挞配方的。
大多数中国人对蛋挞的认知起源于1998年肯德基,后来又有了一些变种,肯德基也推出过焦糖蛋挞,但是并没有什么浓烈的焦糖味,吃起来更像是在蛋挞上面又撒了一层白糖,还不如王雪娇在路边一个咖啡店吃的更香。
蛋挞本身不难,就是麻烦,也是要开酥皮,面皮包着黄油,擀完一层,像叠被子那样折叠起来,再擀薄。
孩子们来,就是为了玩面团的,来来回回擀,一点也不觉得烦,还很开心,人均折叠了四十多次。
王雪娇在旁边调蛋挞液,牛奶、糖、玉米淀粉和蛋黄,正好可以把今天用来做戚风蛋糕剩下来的蛋黄干掉。
此时的玉米淀粉不太好买,小卖部卖的都是统一的,袋子上印着“生粉”的土豆淀粉。
还得是卖奶油的经销商,他们有全套的烘焙需要的原材料,王雪娇找他们定了淡奶油和玉米淀粉,很快就送来了。
玉米淀粉是个有趣的东西,在张英山的变装教程里提到过,玉米淀粉可以用来做假血浆。
做完蛋挞液,还剩不少玉米淀粉,王雪娇决定有空试试,做点假血浆看看够不够逼真。
做蛋挞跟做蛋挞不一样,它的外皮,需要冻三十分钟,这段时间得给闲不住的小朋友们找点事干,不然肯定一个个闲得无聊要往外跑。
喜欢揉面是吧,让你们揉个够。
王雪娇又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个加了酵母的面团,告诉他们这个面团揉成光滑的团团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