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京城那几个人就让你顾此失彼,你要怎么面对一个门派!”
幽昙只是低头攥紧了拳,低声道出:“死,也要去。我娘……”
“不行!你的命是我救的,我说了算!”淑戚突然大喊,眼中满是焦急,却并无关心。那态度仿佛是唯恐私人物件被他人夺走。
幽昙稍稍抬头,淡淡扫了淑戚一眼,“需要以身相许吗?”
“我……咳咳……”淑戚瞬间收手,转身,再次装模作样地干咳一声,“刚才的话你别在意,我一时……一时……”
在淑戚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时,房中突然有个声音接了话:“关心则乱罢了。”
“啊,对,就是一时关心则乱……”正接了话,淑戚才抬眼注意到不知何时出现在房中那个白衣青年,他比淑戚大了七八岁,约二十又六的年纪,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却偏偏能让人感觉到身上凛冽的气场。
看着愣住的淑戚,来人无声用唇语道:没想到您也有这么可爱的样子。
淑戚一个眼刀,杀气流露,同是以唇语回应:忘掉。
那白衣青年宠溺一笑,无声回应: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