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过于刺眼,落在清辞眼中的,来自于言轻絮的目光有些破碎,形状美好的唇大抵想要说些什么一般一张一翕,但清辞终究没能听清最后那句话。
“等一切结束,一切的一切我都不会再有任何隐瞒。”
忆起那天的事,坐在京城的茶楼上,清辞突然陷入了沉默。
“然后呢?”幽昙提醒了一声,将清辞从神游中唤回。
“没有然后了。”清辞将已经不烫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我就一觉睡到了天亮,发现事情已经解决了。”这句话说得,漏出隐约怒意。
幽昙也抬头望向了言将军府的方向,后知后觉,自己大概是被言轻絮用作“蒙汗药”了,用来拖住清辞的工具人。
与此同时,言轻絮已经在将军府外出示了彰显着身份的腰牌。虽说他的那些兄弟姐妹不待见他,但那个便宜爹终究是出于理亏,认了他,给了他这块腰牌。
值岗的家丁目光狐疑,实在不记得何时多出了这一位小祖宗,分明是俊俏的儿郎,但看上一眼就让人没来由的不寒而栗。家丁们眼神交流了一下,到底是谁也不敢轻易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