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绯辞平复了心情,缓缓开口。
一旁的伙计有些疑惑的看着绯辞,直到一些碎银子落入手中,才如醍醐灌顶,跑去了。
林夕远远地走来时,绯辞便移不开眼睛了。
似是故人来。只少了眉心那朵银白的梦昙花。
待到近前,林夕只微微一笑,绯辞便回过了神。
虽然,外人都说清幽阁二阁主幽昙冷漠无情,但是绯辞是见过她的笑的。
绯辞一直在想,与其说幽昙是冷漠的人,倒不如说她是孤独了太久。
幽昙的笑是像小孩子那样的,甜蜜又带着些顽皮的笑。
但是,眼前的这位茶楼的主人。温婉,柔情似水,如沐春阳。
不一样。
这是来自绯辞的直觉的感受。
不似魏黎能找到“她是不笑的”这样的证据,也不似魏朏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确认伤疤的真伪才肯放弃。
硬要说的话,绯辞的理由便是,感觉不同。
“我们是否曾在洛阳见过?”纵然已经想到结果,绯辞依旧问了。
虽然必然是失望的回答,但绯辞也记得,当年清幽阁面对江宁韩家一筹莫展时,是幽昙混入了韩家与昙灵教的人里应外合,这才破了韩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