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截铁,“她的悲伤早已经在两年前被用尽。”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幽昙甚至听出了一丝被隐藏的笑意,目光不自觉的露出了鲜有的凌厉和不解,“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
“呵。”言轻絮没有理会幽昙的质问,轻飘飘的绕过幽昙,“你又比我善良多少?”
“至少,不会是你这样的方式!”幽昙跟上去,还陷于昏迷中的宁清辞面色比往日更苍白了几分,本便不喜胭脂水粉装点的女孩此时显得格外憔悴。腰间的碧霄收敛了光彩,却只是堪堪的被收着,全然没有记忆中的规整。
言轻絮借着眼角的余光打量了幽昙一番,讥诮一般的笑容不自觉的浮现在面上,甚至不曾隐忍分毫,如此见怪不怪的模样,反倒像是已经习惯了生死的人,“随你下山,便能规避一切?还是,你希望左相府那一夜的场景再出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