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也知晓。方才冷天均所述乐驹策反之事,大抵你也是其中的一员,现下想必是要去寻我那聪明伶俐的乐师弟了。”
痴梦面色一时有些涨红,死死盯着祁祀,“你想说什么?”
祁祀腰间的阴阳双剑隐隐有出鞘的感觉,但他仍旧表现得不紧不慢,“夫人到底是妇人之心,这些事想必也是难以启齿的。”
“祁祀,你当真以为焱君信任你,便可也不将我放在眼底吗?”大抵是这一句话戳到了痴梦的心里,漂亮的眸子里此刻明显积攒着讥诮和不屑。
哪知,祁祀的眼神反倒带了些怜悯的望着痴梦,“你以为门主有多相信你?或者说,你同乐驹的那些私事,真以为足以瞒天过海?”话音未落,不出所以的看清痴梦眼底的慌乱,“乐驹的头脑有多好你应当是清楚的,能够联系到言轻絮这样的狠角色,你以为他是多么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