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缓过劲,胃部又是一阵翻涌,傅寻舟脸色蓦然一白,再次朝着软榻下吐了起来。
然而他胃里的东西早就吐了个干净,此刻再难受也只是干呕。
“公子!”
软榻一侧,手下阿临的神色关切又慌乱,连忙伸手给他拍背。
好一会儿过去,傅寻舟脱力地躺回软塌,呼吸显得沉重,汗湿的黑发紧贴脖颈,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