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那桌,我请了,快去吧。”
景颢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看顾北尘的眼神似乎在说“你要是敢进来就今日就没得出去”,他只得乖乖地往隔壁走去。
一边走,还不忘一边抱怨:“顾北尘,你真是见色忘友,从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那我不请了,景大人请自便吧。”
“别别别,北哥您大人有大量,别同我一般见识。”
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收邱小黎眼底,她被逗得哈哈大笑。
顾北尘平日里待别人都是温润谦和,彬彬有礼,但是和景颢在一起时,两人却时不时斗个嘴,打打闹闹,也足以见得两人关系有多么好。
他将邱小黎引进包间,将邱小黎面前的白色瓷杯拿起,微微拢起袖子,拿起茶壶,不徐不慢地为她斟了一杯茶。
邱小黎今日忙活了一天也没顾得上喝口水,于是便抱着茶杯“咕嘟咕嘟”一口饮尽。
等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菜都上齐了,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子。因为顾北尘事先同念儿打听过,因此这些全都是邱小黎爱吃的。
“快尝尝,可符合你的胃口。”男人温柔地笑了笑,将一块东坡肉夹到了邱小黎碗里。
邱小黎夹起肉,刚送到嘴里,便觉得香味溢满,直击味蕾。
男人的眼眸盯着她,像是在等待着她的反馈。
“顾北尘,这也太好吃了!”邱小黎说完,又夹了一块送进嘴里,“你也快尝尝。”
男人满意地点头:“你喜欢就好。”
“我发现你们大璟不仅舞乐出彩,连这饭菜都是极佳。一开始我刚来大璟还十分想念我家那边的菜,没几日就被你们这儿的菜给折服了。”邱小黎止不住地夸赞。
听到邱小黎第一次提及自己家乡,顾北尘不免有些好奇:“小黎,你家乡在哪里?说不定我曾去过。”
邱小黎不知怎么和顾北尘介绍,只跟他说,她的家乡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那儿的人们出行也是坐车,但不用马来拉,车可以自己前行。
顾北尘被她说得直发愣:“姑娘的家乡,当真是神奇,我在书上都不曾读到过这地方。”
“若是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我家乡玩。”
“好。”
邱小黎却不知道,自己的一句玩笑话,竟让顾北尘一直记在心中。
两人用完膳后,准备喊隔壁的景颢一起离开,但他却喝得正尽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二人便先离开了满香酒楼。
刚一出门,两人却看见对面的店铺里亮着明灯,里面还时不时传来鼓掌的声音,看起来热闹极了。
邱小黎来了兴致,踮着脚尖看向屋内。顾北尘见对她一幅兴致盎然的样子,于是问道:“你想进去看看吗,那里是说书的茶楼。”
后者高兴地点点头,拉着顾北尘走了进去。
只见台上那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台下观众更是连连喝彩。
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只见那王爷拉着燕娘子说:‘姣姣,你当真是误会我了,当中定是有小人挑拨离间,你眼中所见并非是真啊’。常言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果真如此吗?”
“眼见未必为实……”顾北尘自言自语道,忽然间,他猛地反应过来:“小黎,我们都被骗了!”
第10章 误会产生 顾北尘,你怎么变得这么冷漠……
前一秒还沉浸在说书先生故事中的邱小黎,后一秒听到顾北尘的话后,却是目瞪口呆:“什么?我们被谁给骗了?”
“那包朽木黄尘和那封绝笔信,是有人故意让我们找到的。”顾北尘的眸子沉了沉。
“故意让我们找到的……”邱小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额前,似是在绞尽脑汁解读顾北尘话中的意思。
忽然,她眼中一闪:“你是说有人故意营造吟秋畏罪自尽的样子,好让我们相信台子的事情是吟秋做的。”
男人点点头,低沉的声音说道:“正是,这件事存在诸多疑点。”
他将自己心中的疑虑告诉了邱小黎。
首先,若仅仅是因为将廷北楼的台子破坏掉,顾北尘并不会严肃到要将吟秋置于死地,她为何害怕到竟是要畏罪自尽?顾北尘的脾性她是清楚的,他一向最是温和待人。而吟秋的脾性顾北尘也很清楚,她也绝非是如此胆小怕事之人。
再者,吟秋的那封绝笔信也是疑点重重。若是她想让顾北尘看到那封信,为何又要藏于一个木盒之中?若说是怕被旁人看到,可那一个一捏就碎的木盒又能防得了谁呢?而旁边的那包“朽木黄尘”更是想特地坐实药粉就是她的。
整件事情若是不细想,会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