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这样的机会,实际上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我后来站在你的立场去思考,又觉得你也很可怜。余明远,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去定义谁对谁错,这没有意义,”林知睿看着他,目光像被冰封住的湖水,冰冷刺骨,却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