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扭了一下,我没受伤,完好无损。”
“事情过去这么多久了,怎么证明你当时没受伤?”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嘛!”林知睿推了她哥一把,没推开,反而被他扣住了手腕,她刚起来的气焰马上又消下去了,抿了抿唇角,小声嘀咕,“要不要脱光了给你检查一下啊?”
“行,从哪里开始检查?”
林知睿:“……”
很早之前余明远就把老公房的空调换成了中央空调,老房子的电压不稳,当时为了改造,废了一番功夫。
林知睿当初那句“这里好破啊厨房连空调都没有”,现在厨房不仅有空调,还温暖如春。
裙摆被撩起来时她没感觉到冷,但裙摆放下,将余明远的脸和上半身挡住时,林知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坐在大理石台面上,后背抵着橱柜门,手掌往后撑住台面。
随着余明远细致深入的“检查”,不断仰起脖子。
厨房的门敞开着,客厅里白亮的灯光在她眼里晃成一片莹白光亮。
旁边水池里“滴滴答答”的水声,也无法掩盖她耳边还有另一种更清晰的声音。
绿色的裙摆,像下过雨的丛林中,那片水雾弥漫中深刻的墨绿。
有蝶栖息于上,柔软的喙紧紧吸附。
余明远有意放大了这种吸虹汲水的声音。
林知睿整个人发软,快要坐不住,余明远干脆把她两只脚抓过来,架在自己肩上。
他也因此汲取得更深。
浓郁的墨绿之下,勾勒出模糊的肩颈轮廓。
如雪山嶙峋背脊,在云雾中翻涌起伏……
林知睿不敢发出声音,这里的隔音很差,她能听见楼上那家在起油锅炒菜的“滋啦”声,还有楼底下邻居们的寒暄声。
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
她还想紧紧并拢双月退,可是余明远不让。
他双手贴在她后背,低头埋入的同时将她不断往自己嘴里送。
林知睿简直无法想象,万一父母突然回来,打开门看到他们在厨房的这一幕!
大白天,在父母出去转一圈随时会回来的情况下,哥哥在厨房忝妹妹……
光是想到这里,林知睿的头皮就阵阵发麻。
太变态了。
余明远太变态了。
可是……
林知睿伸手拧开水龙头,水声“哗啦啦”响起的刹那,她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松开咬住的齿关,让那些愉快的声音连同丰沛的水喷涌而出。
余明远抱着林知睿,让她伏在自己肩头,缓了很久才缓过来。
林知睿还坐在台面上,月退撇向两边,余明远挤在中间。
她是案板上奄奄一息的小鱼,因为缺水只能大口呼吸,最后却也因水润丰泽而差点溺死其中。
他撩起贴在她脸颊上汗湿的长发,亲了亲她仍然发烫的肌肤,嗓音低哑地问:“长教训了没有?还敢不敢瞒着我?”
林知睿摇头,又点头。
余明远笑了下,温柔地警告她:“再有下一次,就没这么容易让你混过去了。”
“不容易,一点也不容易,”林知睿抽泣,“我都快死了。”
我要热死,我要累死了,我要饿死了。
我要□□死了。
这些“死了”从林知睿的嘴巴里说出来,是娇滴滴的埋怨,更是溺得死人的撒娇。
她总说,余明远我好喜欢你,用上海话来说就是我吃塞特侬了。
他确实要被她吃死了。
他用下颚贴贴她发烫的脸颊,“这些天想我了吗?”
“十分钟前是想的。”
余明远笑起来。
“哥,你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的?”
“没有。”
“撒谎!”林知睿算起账,“还记得金华温泉畔的姚樊吗?”
余明远伏在她肩头,笑得身体都在抖。
“林知睿,”他无奈道,“你怎么到现在了还在为姚樊打抱不平?”
林知睿也笑,“因为你真的太坏了,把我骗得团团转。”
“哥哥……”林知睿的手动了动。
余明远马上就识别出了她的意图。
他一把压住她的手。
手被压住动不了,林知睿仰起脖子,凑过去亲余明远脖子。
余明远被她舔得脖子痒,往后躲开时,被她张嘴咬在了喉结上。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
“疼吗?”林知睿伸出舌尖在自己那排小牙印上安抚般来回扫了两下。
余明远垂眸看着她,不说话。
“不疼?那——”林知睿弯着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