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根本没有脏话字典。
“说嘛说嘛。”她不依不饶,偏要他下神坛,与她同堕一处泥潭,沾满身脏污,分不清彼此。
余明远慢慢俯身,从她侧脸啄吻到耳边,学着她的音调,低低沉沉地开口。
“我、顶、你……”
只说这三字,戛然而止。
也是他的身心写照。
哪有什么神坛?
他只想和她溺死在泥潭里。
两人在厨房里弄到精疲力尽。
但两个人都很满意。
余明远给妹妹的手心挤上洗手液,细致地替她搓洗。
“哥。”
“嗯?”
“你说……如果我们十八岁就搞上了……”
林知睿手心一痛,惊呼道:“余明远你干吗呀!”
余明远用力搓洗她的手,不放过手指间隙任何一处残留的滑腻。
他训她:“这种话你怎么张口就来?”
她无知无畏回嘴:“你敢说你没想过?”
余明远用湿着的手指弹了她脑门一下。
林知睿捂着额头,“横着竖着什么样式儿的没搞过?还怕说啊?”
余明远斜她一眼,“真想听?”
林知睿狂点头。
“林知睿,”余明远目光深深地望着她,良久才说,“你总说我做什么都很厉害,但你知道我这种人,最适合做什么?”
林知睿眼睛亮起来,“做什么呀?”
余明远抬手,湿漉的手抚上妹妹的侧脸,冰冷的指腹不算温柔地揉着她红润唇珠,冷冷吐出两个字——
“变态。”
林知睿:“……”
她十二岁,骂他怎么还不滚,而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将她占为私有;
她十五岁想出国,而他准备带她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他其实已经开始缜密地布局,第一步就是带她离开长乐路,离开父母的视线;
她十八岁,问他有没有把舌头伸女生嘴里,而他在脑中推演过无数遍怎么惩罚她,推演的结局无疑不是她被自己干死在床上;
她十九岁在巴黎因为江奕的事痛苦,他先飞美国,再飞法国,在巴黎的机场望着她所在的方向整整二十个小时;
她二十二岁,他披着“哥哥”的皮,卑劣无耻地要她一辈子都留在自己身边。
现在她二十三岁了。
她天真散漫地问:“比那个恋妹癖还变态吗?”
他眼皮半垂,遮住目光,缱缱绻绻地问:“如果是,你怕吗?”
“我刚到巴黎的第一年,过了个人生最糟糕的圣诞夜,但你知道吗?”她眉眼弯成一道弧,眼里浸满浓烈的笑意,“我买了两根领带,我当时好生你的气哦,就想着下次回国就用它们把你绑起来,一根绑手,一根绑……”
林知睿的目光往下瞥一眼,这一眼让余明远的呼吸瞬间深重几分。
“哥哥,我说过,如果你是畜生我就是小畜生,所以你是变态的话那我就是……”
“小变态……”余明远说着话的同时将舌头伸进她微张的口中,没有任何过渡,滑腻腻地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他们吻得忘情,吻得“啵啵”声不断。
林知睿不怎么走心地挣扎了一下,“妈妈他们要回来啦。”
“他们没带钥匙。”
“我身上好黏……我想去洗澡。”
“哥给你洗好不好?”
“白日宣淫!余明远你不要脸——”
余明远拿起手机瞄了眼,“他们去买海棠糕了,以他们的速度……十分钟后到家。”
“十分钟!”
余明远把人抱起来,往浴室里走,哄道:“你配合点儿,十分钟洗个澡绰绰有余。”
林知睿不死心地问:“只是洗澡吗?”
“想什么呢林知睿,”余明远关上浴室的门,声音从里面透出来,“当然不只是洗澡。”
余明远把人从浴室弄到卧室。
父母随时会回来,会敲响那扇门。
林知睿的精不得不高度集中,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可这在这种紧张中,却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
林知睿觉得自己果然是个小变态。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阻隔着一室涟漪荡漾。
“十、十分钟快到了。”
林知睿在上面。
余明远完全把主动权交给她,他只伸出手,与她的手相握,以此撑住她不至于因为脱力倒在他身上。
“那睿睿要在两分钟内出来。”
“不行……两分钟不行……”林知睿混乱地摇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哥……余明远……”
余明